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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災難中發現中國
20世紀以來,世界舞臺的最主要行為體,仍然是人們公認的民族—國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照的是,隨著全球化的狂飆突進,越來越多的人轉向關注個性化的認同,而忽視了民族—國家本身所建立起來的群體認同。然而種種現象恰恰說明,在21世紀中國所面臨的最大自然災難——汶川地震中,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都正在發現一個全新的中國。
在災難中發現中國,這是中國人自己用身體力行和感同身受踐行的一次自省過程。在整場地震災難發生之后,無論是解放軍的救援速度,普通公眾的情感投入,志愿者的全力支持,以及各個社會團體的關愛,都形成了一種最基本的理念,那就是中國人可能會面對困難,但是不可能懼怕困難。而當地震哀悼日時刻,全中國的人都在做同一件事情的時候,這種自發的同一性,本身就展現出一種巨大的力量。
同時,任何一個民族—國家的認同建立,都離不開世界對其的認可和確定。在地震發生后,中國所表現出來的接納能力,向世界體現的說明能力,本身都是展現中國國家形象的重要組成部分。任何一個國家的形象,最重要的來源不是技巧,而是內容。世界在汶川所發現的那個中國,是一個政民互動、眾生彼此照應的中國,這種行為本身就具有很強的特殊性。
任何一個民族認同的形成,都需要兩種動力,一種來源于民族內心,在危機時刻所體現出來的相互關系;另一種則來自外界。無論是外界的壓力、關注還是區別,都帶給一個民族自我認同的尺度和范圍。在災難中發現中國,實際上也是在發現中國人作為一個血緣、歷史和情感的共同體,彼此之間能夠有什么樣的默契、情感和支持。
所謂多難興邦,強調的并不是災難的好處,而是作為一種極端負面的自然事件,對于人類社會的共同體來說,或許存在另一種客觀的動力。從這個意義上說,地震給了我們一個發現中國的機會。我們發現,其實即便在商業主義最為興盛的現代化過程中,某種人本的共同理念,一直存在于我們的心底。
沃倫斯坦曾經從地緣政治的角度懷疑,西方世界這個范疇是否還存在?亨廷頓也曾經疑慮地問美國人,我們是誰?此刻,如果我們大聲地問一句,中國人在哪里?恐怕從汶川、從北京,從中國的任何一個角落乃至世界的華人群體中,都會傳來回聲。如果我們要問一句,中國的力量在哪里?有一部分可能就在這次災難的廢墟里。(周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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