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喜劇的10年
“張國榮不在了,張曼玉又不拍了”
早年在電視臺發(fā)展受阻純屬塞翁失馬,吳君如進(jìn)入電影圈時正好碰上新藝城掀起的喜劇潮流。出身小康之家、從小被寵得如刁蠻公主般的她,偏偏愛演草根,而個人與時代的喜劇之路就這樣不謀而合。在《最佳損友》中飾演粗魯女警花,一場挖鼻孔的戲,讓她在難堪的哭泣過后徹底放開了自己,“大笑姑婆”吳君如的喜劇生涯由此來臨。
南都娛樂:你二十來歲就開始拍喜劇,一些很夸張和扮丑的戲怎么放得開?
吳君如:我自己的性格很開放很開朗,沒有什么所謂。當(dāng)你決定要走這條路,不和別人爭做女主角,或者不再等有做女主角的一天,你就立定心腸要做這樣一件事,不然就兩頭不到岸。那你就有一些東西要豁出去了,當(dāng)你豁出去之后,回饋是好的。在喜劇的層面你可以試驗不同的角色,不是一味做單純的花瓶。
南都周刊:有讓你覺得特別難堪的時候嗎?
吳君如:開始時也有,王晶在《最佳損友》里讓我挖鼻屎,我覺得那次有點(diǎn)難堪,但這就是王晶式的“屎尿屁”喜劇,他很享受這個。那是我很早期拍的喜劇,難堪是因為這始終是很私隱的事情,但是很快也就沒什么,克服了這樣情況,以后都沒什么這樣極端的例子。我反而覺得拍床戲才難堪,像喜劇這樣嘻嘻哈哈,動作夸張一點(diǎn)總好過拍床戲和接吻戲,那更難堪。床戲是體力上辛苦,要就位,做一些表情,毫不相干的人也要和他親一輪。我跟任達(dá)華拍《與鴨共舞》,有次拍完一組已經(jīng)很累了,加上我的脾氣不好,得知下一組要和他在床上濕身拍接吻戲,我說哎呀,不拍行不行啊。前段時間任達(dá)華遇見我才提起,說我當(dāng)時鬧別扭死活不肯拍,他又求又哄我都不行,最后折騰了很久才拍成,哈,我都不太記得自己這么討嫌了。其實任達(dá)華已經(jīng)是很nice的人,脾氣又好,又會哄女孩子,他的吻也很過癮,只不過是在現(xiàn)場情緒上會有問題。我和梁家輝拍《江湖告急》,不知為什么有那么多床戲,我很記得有一場戲?qū)а菹肱某隽杭逸x既饑餓又欲火焚身的效果,讓我們兩人吃意粉,正吃得有滋有味,一邊吃一邊做,嘴上油乎乎地吻,全身都是油,真是很惡心。相比起來,拍喜劇就容易多了。
南都娛樂:今年又有了《家有喜事2009》,回看1992年版的演員陣容只剩下你跟黃百鳴。
吳君如:那也沒辦法,像周星馳,現(xiàn)在他自己拍自己的,不打工了,他有他的目標(biāo)。哥哥(張國榮)不在了,張曼玉又不拍了。當(dāng)然,“家有喜事”這個名字很好,但故事就完全不同了。我記得第一部《家有喜事》,我們演員整天圍在一起“度橋”,想了很多很搞笑的橋段。開拍之前我們經(jīng)常會“打四圈”。“打四圈”是我們的喜劇術(shù)語,就是每一次來到現(xiàn)場先聊聊。那部里面很多東西都是我自己加的,像第一部《家有喜事》,我演的大嫂經(jīng)常在家里做家務(wù),整天吸塵、洗衣服,洗衣服的時候,我就想像自己拿衣服出來時,不小心把頭塞到洗衣機(jī)里了,然后吸塵又吸出了公公婆婆的內(nèi)衣褲啊??這些全都是自己想出來的,那時就流行這種不求甚解的瘋癲喜劇。
南都周刊:喜劇方面的女星這兩年似乎也后繼乏人了,回顧過去你會怎么給自己定位?
吳君如:沒有什么后繼不后繼的,鄭秀文、楊千 她們演的是小品喜劇,我的是大龍大鳳大鳴大放的喜劇。定位的話,這么多年了,“吳君如”已經(jīng)是一個品牌吧。我不是偶像,演到什么時候,演到多少歲都可以有獎拿的,比如張艾嘉、蕭芳芳現(xiàn)在這樣,我不是跟她們比,只是覺得自己不是偶像,演到什么時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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