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中國著名小說家金庸先生在福建武夷山了解朱子文化。當天,金庸夫婦在武夷山開始三日游行程,將游覽南宋理學家朱熹創辦的武夷精舍、天游云窩、九曲溪、武夷宮等文化與自然景點,參觀大紅袍傳統制作技藝,品飲武夷茶,欣賞茶藝茶歌舞。 中新社發 周文杰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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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中國著名小說家金庸先生在福建武夷山了解朱子文化。當天,金庸夫婦在武夷山開始三日游行程,將游覽南宋理學家朱熹創辦的武夷精舍、天游云窩、九曲溪、武夷宮等文化與自然景點,參觀大紅袍傳統制作技藝,品飲武夷茶,欣賞茶藝茶歌舞。 中新社發 周文杰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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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網10月8日電 香港《文匯報》10月8日載文稱,金庸愛玩。茶道表演,他看得津津有味;運動競技,他自詡比參賽者還要出色。揭開媒體上嚴肅認真的表象,金庸原來是個老頑童。
文章摘錄如下:
金庸過往的訪問,談文化,談武俠,談社會,談時事,記者正兒八經的筆觸,呈現一個認真嚴肅的金庸。
但金庸愛玩。茶道表演,他看得津津有味;運動競技,他自詡比參賽者還要出色。揭開媒體上嚴肅認真的表象,金庸原來是個老頑童。
“他就像個小孩子。”查良鏞夫婦參觀《文匯報》,在與社長張國良午膳期間,查太忍不住笑著說。
這話得從奧運說起。
“我們看跳水,跳得不好的他馬上會說,他跳得比對方好……你真的懂得跳嗎?”查太透露家中的情況時,金庸在旁“呵呵呵”地笑。
出生于一九二四年,已經八十有四的金庸身體仍十分強壯,能否跳水記者不知道,卻深信中國排球隊打得好或不好,曾經打過排球的金庸一定知道。
“中國女排的教練一點用都沒有,對方什么缺點他看不出,自己什么缺點也看不出。”金庸年輕時是個運動健將。
“你要看到美國隊的漏洞,然后攻擊那個漏洞;也要知道自己六個人的漏洞在哪里,然后去補救這個漏洞……還有,先贏兩盤再輸三盤,也是很不應該。”
金庸說起來,就嘆氣:“現在女排也不如以前。以前的郎平一直追球追下去,膝頭打得血淋淋的都要把球救起來。現在的隊員都很保護自己,完全沒有奮斗精神,要是再加兩把勁,就很厲害了。”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要是我下場,一定打得比她們好。”語氣中帶著童趣。
記者想起那個周伯通。
金庸筆下的江湖人心詭譎,善惡往往難測,只有一個周伯通童心未泯,無時無刻都在尋開心:與歐陽鋒打賭、馴養玉蜂、海上騎鯨魚。尚武的他,遇上誰能夠耍一套自己未見過的武功,也會歡天喜地地要拜師學藝──即使那人不過是個小輩。
金庸尚文。已屆耄耋之年的他,數年前負笈英倫,重返校園當學生。還記得第一年放暑假,他開心得如同小孩:“做學生難得放暑假,好開心。不過我的暑假要做論文。”
當年與他一起讀碩士班的同學才二、三十歲,遇著外國同學不懂中文,便來請教他。“我講他們喜歡聽,因為我是用講故事的方式,很有趣味。”
他愛讀書,好學程度直迫周伯通對武功的喜好。去年他便曾在書展上公開表示自己是《哈利波特》熱潮的一分子:“我都好中意睇。”
他最想擁有的才華,是學很多外文,因為那樣便“一下子可以看很多書”。
周伯通是武癡,金庸是文癡。周伯通費盡心思自創“空明拳”,金庸十年一修,把自己的作品修訂再修訂。他接受媒體訪問時,便曾說過,自己當出版社社長的好處,是可以把作品印刷出來改完再印,印完再改,如果是其他作家,印多兩次,恐怕稿費都沒了。
新修版有讀者贊好,也有表示不滿,金庸也只笑笑:“隆胸后有的認為好看,覺得不好看的也有。”
像其他老人家一樣,金庸不戴助聽器,嫌嘈,不是掉了,就是弄丟了,后來索性不戴。
查太在旁透露他的故事:“好聽的話他就聽見,不好聽的他就聽不見。”金庸聽見了,“呵呵”地說:“她罵我就聽不懂,說好聽的話我就聽懂了。”說這話時他臉上帶著點調皮,得意地笑,像周伯通。
周伯通愛熱鬧,愛看有趣的玩意。金庸說到玩意,便興奮起來:“四川峨嵋山的茶道很好看,一個小孩子拿著茶壺站到很遠的地方,那壺嘴是長長的一條,他可以在很遠的地方倒茶,把小杯子倒滿了就收,也不會灑出來,很厲害。那茶壺普通人是不懂得倒的。”他越說越興奮,只差沒有手舞足蹈。
今年下半年,他還要去武夷山,去北京,忙碌得很。“福建的小孩子也表演茶道,遠遠地倒茶,很好看。”
他受邀到武夷山,到北京,滿中國跑。秋天已到,是吃河豚、大閘蟹的季節。張國良邀他去嘗鮮。
“在日本、韓國吃的河豚,都沒有中國的好吃。”金庸說,他祖母是蘇州人,擅烹飪,嘴特刁。
“我爸爸是祖母訓練出來的,會自己下廚。”金庸出生于浙江海寧,也許是蘇州人的血統,他的嘴很刁:“死魚是不吃的,很臭。”
他的嘴刁同時反映于他對飲食的執著─他不喝水,倒偏愛汽水。記者懷疑,他會否暗中使計,好在不讓他喝汽水的太太“監視”的情況下,偷得一杯樂? (洪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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