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暴力“滑向”恐怖
為了實現“藏獨”目的,“藏青會”不僅策劃和煽動不明真相的普通群眾參與暴力事件,還積極培訓其武裝和后備力量。他們在達蘭薩拉設立了武裝訓練基地,并派人與克什米爾有關組織、斯里蘭卡泰米爾、阿富汗的基地組織,以及新疆的“東突”等國際恐怖組織接觸,尋求相互支持。
專家說,由于長期經營其暴力行為,“藏青會”已經到了無法收手的地步,正不斷滑向恐怖行為深淵。
——向一些藏人灌輸“藏獨”理念,煽動“藏獨”情緒。除“藏青會章程”的宗旨規定的以外,還進行“西藏獨立”“光榮歷史”等教育,如在武裝叛亂頭目、曾任達賴“流亡政府”噶倫的拉姆次仁1999年死后,“藏青會”的刊物曾發表專文,追憶他的“武裝反抗中國壓迫”的“英雄事跡”。
前幾年,“藏青會”還與美、英等國的反華勢力合作,出版發行了一些原西藏武裝叛亂頭目回憶武裝叛亂活動的“著作”,并將有的叛亂回憶錄拍成影視片,作為教唆藏人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搞暴力恐怖活動的教材。2006年初,達賴集團刊物《西藏評論》還登出煽動暴力的讀者來信摘要,煽動“流亡藏人”像巴勒斯坦“自殺性爆炸”事件中的主角那樣,“做出英勇的壯舉”。
——建立武裝訓練基地,進行暴力恐怖活動訓練。“藏青會”在印度達蘭薩拉建立武裝訓練基地,組建“西藏自由戰士協會”進行武裝破壞活動。另據有關情況顯示,“藏青會”在2002年開始著手選派藏人學生接受為期6個月的訓練,他們將成為“藏青會”特遣隊的成員。在2001年和2002年,“藏青會”連續兩次舉辦“未來西藏領導人培訓班”,為他們今后的行動作準備。今年以來,“藏青會”還連續舉辦包括“爆破技術培訓班”在內的各種培訓班。
——與其他國際恐怖組織相勾結。1991年,境外的分裂主義分子勾結成立了“世界民族地位組織”。1992年1月,達賴集團派人參加了該組織在愛沙尼亞召開的會議,并向后來被定性為恐怖組織的“東突”及新疆分裂分子介紹“藏青會”的經驗,還說“我們將全力支持你們。我們可以聯合起來行動”。
專家指出,從上世紀80年代末的拉薩騷亂到今年的拉薩“3•14”暴力事件,其背后都有著“藏青會”的組織、策劃和推動;今年拉薩暴力事件發生后,我公安機關在個別寺廟查獲大量槍支彈藥,其背后仍然是“藏青會”的影子。
紅臉白臉:達賴集團的“兩面性”
有關藏學專家認為,“藏青會”之所以能不斷壯大并造勢,是和十四世達賴喇嘛的暗中授意分不開的,而達賴集團的決策也被深深打上了“藏青會”的烙印。
“藏青會”的成立宗旨的開篇即“遵從怙主達賴喇嘛的正確領導和指引,忠于西藏國民的共同事業”,會歌中非常明確地說要遵從十四世達賴喇嘛的指示,甚至不惜生命。而達賴喇嘛也早在“藏青會”的成立大會上就表示,為了確保我們的決心不發生變化,首要是堅定不移地把握根本目標,達到共同的目標任務是艱巨的,其目標是共同的。
專家說,十四世達賴喇嘛與“藏青會”的關系可以從兩方面分析:一方面,“藏青會”信奉達賴為領袖,服從達賴領導;另一方面,達賴從“藏青會”成立之日起就不斷參加其會議并發表講話,給予支持、鼓勵。他自己也說,他們有共同的目標,可見其所謂“分歧”不過是策略上、手段上的分歧。
專家認為,現在,“藏青會”與達賴可以說相互配合默契,并做了分工,即由十四世達賴喇嘛和“流亡政府”等“官方”組織唱紅臉,由“藏青會”等非“政府”組織唱白臉,以便有利于與中央政府進行回旋——一邊是十四世達賴喇嘛主張所謂“高度自治”“和平非暴力”,騙取西方不明真相的民眾的支持;另一邊是“藏青會”等“藏獨”組織公然叫囂乃至行動,以暴力方式、不惜流血也要實現所謂的“西藏獨立”。
“‘藏青會’的宗旨已經鮮明地說明了要遵從達賴的正確領導和指引,既然這樣,達賴又怎能說自己失去了控制力呢?”專家說,“這都是他們設計好的一紅一白,一張一弛,彼此依托,互為補充,以達殊途同歸的策略。”
恐怖組織和恐怖主義是全人類的共同敵人。不少藏學專家接受新華社記者采訪表示,任何通過破壞人類生命和國際安全秩序的暴力行動來實現其政治目的的組織都是恐怖組織,任何通過破壞人類生命和國際安全秩序的暴力行動來實現其政治目的的行為都是恐怖主義。倘若不懸崖勒馬,不停止針對中國政府和人民的暴力恐怖破壞活動,從暴力走向恐怖的“藏青會”應該被視為全人類的公敵,而達賴集團在國內外制造的一系列事件和干擾破壞活動,也使之成為亞洲乃至世界的一個不穩定、不和諧的因素。
“當然,我們也要區分‘藏青會’3萬多名成員中極少數骨干分子和大多數成員之間的關系,許多成員是不主張暴力行為的。”專家說,達賴如果真心希望改善與中央的關系,就應該真正放棄“西藏獨立”的主張,停止分裂祖國的活動,停止策劃煽動暴力活動,停止干擾破壞北京奧運會的活動,切實阻止“藏青會”的暴力活動,譴責其恐怖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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