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十歲。退休前是中國體育報文字記者。對于攝影,屬于業余水平;對于橋牌,更是一竅不通。但就是這兩項非我專長的行當,由于一次偶然的機會,使我多次有機會走近世紀偉人鄧小平,并為其拍照,領略偉人的睿智與風采。
那是1987年春節,我們報社主管橋牌報道的記者非要拉我去看老同志橋牌賽。他說,不懂不要緊,去體驗一下打牌的氛圍。賽后,聽說參加比賽的鄧小平同志要到比賽大廳與大家團拜。剛好,我帶了相機——當然是那種極普通的業余型的。還未等我準備好,小平已在萬里的陪同下,來到大家面前,用濃厚的川音向大家問候:“同志們,春節好!”
手忙腳亂的我,慌忙地按了兩下快門兒,一下閃光燈未亮,一下卻較好地拍下了小平、萬里同志與大家在一起的照片,并于次日見報。(圖一)
以后,每年一度的老同志橋牌賽,我都會收到橋協的請柬,因而我拍了不少小平同志的照片。
1990年,我更榮幸地得到了一次“特殊待遇”——那是6月23日,中國橋牌協會陳澤蘭同志打電話給我:“老馮,下午有重要活動,備好相機,兩點半到人民大會堂。”
我心里不由得一陣興奮,又一陣緊張:難道……
我如約來到大會堂,萬里、阿沛·阿旺晉美、榮高棠、伍紹祖等同志已等候在那里。
小平同志,中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他老人家帶頭改革干部政策,廢除領導終身制,推行干部年輕化。而且他身體力行,于1989年離開黨和國家領導崗位。他說:“退休以后,我最終的愿望是過一個真正的平民生活。”小平同志酷愛橋牌運動。他說,他打橋牌,最愛同高手打。這也是他一生勇于奮斗、勇于向艱難挑戰的性格寫照。小平同志離休了,當然可以有更多機會與牌友在牌桌前會面了。
小平同志來了。
他步履穩健、精神矍鑠,微笑著與人們握手、打招呼,充滿一種親切、自然的氛圍,顯示出一種平常人的生活,牌友間的情誼。(圖二、三)
這天,小平同志興致極好,萬里、阿沛、高棠、伍紹祖等牌組與小平組輪番作戰。小平同志頭腦清晰地叫牌、出牌。有時他自己掌牌,有時將牌交給身邊的女兒鄧楠,他指點女兒出牌……(圖四)
我在離牌桌遠一點兒的地方,竭力用鏡頭抓住小平最具神韻之處,輕輕按動快門兒。室內開著空調,很涼爽,我卻不住地冒汗:我能留住這一個個珍貴的畫面嗎?
有趣的是,小平同志打牌時,還能“一心二用”。打牌時,房間里開著電視,播的是足球世界杯賽實況。那天,剛好世界杯決出16強。洗牌時,大家議論,有的說巴西隊好,有的說意大利隊有希望,有的欣賞德國隊的硬朗,小平同志卻說了一句:“你們可別小看荷蘭隊喲!”
雖然,荷蘭隊后來在進八強時被淘汰了,但我想,小平同志看重的,并非是球賽的勝負、名次,而是足球所體現出的那種深邃的底蘊和它高尚的藝術境界吧——當年荷蘭“三劍客”古力特、巴斯滕、里杰卡爾德曾吸引了世人的多少眼球!
在這次拍照之前,還有一件事令我難忘。有一次,我抓拍了一張小平發獎時的照片,老人微昂著頭,一臉慈祥的笑意,鼓掌向大家問好。我將照片拿給同志們看,大家說不錯,很傳神。于是我萌發了一個想法:如可能,請小平同志為照片簽個名。我把這想法告訴橋協陳澤蘭同志,她讓我洗好照片,有機會試試。
我很快將照片交了上去,但事后也未太在意。畢竟小平同志有千千萬萬國家大事要費心操勞,不一定顧得上這類小事。
誰知,不久,我們報社主管橋牌的記者漆有光跑來告訴我:“小平同志在您送上的照片簽名了。”我接過照片,看到照片下面三個遒勁的墨筆字:鄧小平。下面注明日期:一九九年二月。(圖五)
我非常榮幸能得到這一珍貴的紀念。它不僅是難得的一代偉人的墨寶,而且是非常寶貴的精神財富。它與偉人的精神、偉人的風范、品格一起,永存在我們的心中。(馮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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