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mlr8.com | 北京時間:1999年12月06日 星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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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毀了我的碩士生 中科院理論物理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張肇西 何祚庥院士發表在《青少年科學博覽》上的《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一文中,提到的理論物理所“由于練法輪功精 神失常”的學生正是我的一名研究生。為了保護患者,我在這里將他的真實姓名隱去。 我的這名學生在理論物理所期間,因為修煉法輪功,“誘發”了“精神分裂癥”(醫生的診斷語言),他只好中斷原 定的“獲取博士學位”的學習目標,在只取得碩士學位的狀況下,帶著不少的遺憾離開了我們研究所。然而,對于他的這段生 病和修煉法輪功的經歷,盡管我們研究所的學生們做了很客觀的澄清,但仍有不少的議論和爭議。一些人特別想知道我這位“ 當事”的導師掌握的第一手材料,關心我的態度,這使我感到有必要以公開的方式,將我所了解的事實告訴大家:這是一名優 秀生 我的這名學生是南京大學物理系的優秀生。他在南京大學本科畢業后,學校是把他作為身體健康、成績優秀的學生, 推薦到理論所。按規定,所有研究生包括“免試推薦生”和初試錄取生,正式錄取前都要參加面試。因此理論物理所面試小組 (我本人是成員之一)對這名學生不例外地做過認真面試。當時我們給他的面試成績是優秀,我們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精神異常 的表現。 特別應當指出的是,在此之前,我們理論物理所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曾經有一名報考我所的研究生,雖然筆試成 績十分好,但是面試時發現他精神不正常,最后決定不錄取。從那以后,面試小組在考察學生時,約定好把考察考生的精神是 否正常規定為面試的重要內容之一。 這名學生入學理論物理所后,前兩學年的學業成績處于研究生的前列,因而,根據理論物理所的規定和他自己的志愿 ,通過考核,在他學業的第一年結束時,正式成為我的“碩、博連續生”。總體而言,他的第一、第二兩年研究生學業成績是 好的。他開始走火入魔 這名學生是在他的入學的第一年的某個時間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在他修煉法輪功的開始階段,對學習和研究工作的影 響不明顯,因此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后來他常常在辦公室“打坐”,對法輪功非常認真和“投入”。于是他修煉法輪功對與他 同在一個辦公室的其他研究生和本人來說不再是秘密。在他修煉時,在他的身邊常常放著法輪功的書;在他入學后的第二個寒 假,回家探親臨行前,他一再動員我也“信奉”法輪功,要我也參加修煉,一再堅持假期間把他的有關法輪功的書留給我,堅 持要我花時間去“讀一讀”它們。在我的學生中,像他這樣“執著”地動員我來練氣功的學生是唯一的,動員我修煉法輪功的 學生更是唯一的。他周圍的人都了解他是唯一的修煉法輪功的學生,了解他修煉法輪功非常虔誠。 這名學生進入到他的第三個學業年之后,修煉法輪功對他學業的影響開始顯現出來:他的研究工作進展有了明顯的下 降,慢了下來。開始時,我沒能立即把影響他的學業與他修煉法輪功的事聯系起來,我沒能抓準他的“問題”的根源。直到1 998年元旦晚上10點多鐘,我的另一名研究生打電話到我家,向我報告:“×××已經有兩天不吃、不喝、不睡、不說話 ,一直在打坐修煉法輪功。”要我立即趕到研究生宿舍去看他。我放下電話,立即直到他的宿舍,確實看到他如那位研究生所 報告的那樣,已經非常不正常了。他犯病的癥狀是不斷地練功和打坐,不吃、不喝、不說話、不睡,并不傷害他人,但是不允 許別人“打斷”他練功、打坐。當我們勸他喝水、吃飯時,他便與勸他的人“發急”、生氣,表現出煩躁的狀態。 不得已送他進精神病院 那一天的晚上,我和我的其他研究生做了多種努力,但都無效果,后來只好當即送他去精神病醫院。因為時間很晚, 又是元旦假期,掛的是急診號。大夫當即做出了“精神分裂癥”的診斷。病中的他,不愿意回答別人的問題,但是神志上尚能 “認得”我是他的導師,還能回答我的問題。他告訴我,在他耳邊有聲音,要他不要中斷修煉和打坐。我把他這種癥狀轉告了 大夫,大夫給我的回答是:“這是幻聽,有危險,他會做出危險的事情來,你們要保持一直有專人看守他。”隨即我問大夫, 他的“精神分裂癥”與他修煉法輪功有無關系,大夫毫不猶豫地回答是修煉法輪功“誘發”了他的病,大夫并補充說“這種情 況并不罕見。”修煉氣功會誘導“精神分裂癥”的這一診斷,使我想起多年前理論物理所的另一研究生練氣功犯精神分裂癥的 事例。所以,當時我一點也沒懷疑大夫的這番話和相應的診斷。確診出來之后,我們理論物理所立即通知了學生的父母(某地 重點中學的教師),其父母從外地連夜趕到北京,當他們見到自己的獨生兒子這般情形,急得直落淚,但亦無可奈何。在理論 物理所的努力下,隨即把這名學生送進了北京著名的精神病專科醫院治療。 他的碩士學位是這樣得到的 經過3個月的住院治療,這名研究生的病情得到控制,并出院復學了一段時間。但是,由于他已經發作過一次精神分 裂癥,我在思想上懷疑他是否仍能按原計劃進行學習和開展研究。所以從他復學一開始,出于對他精神分裂癥再發作的擔心, 我再沒有按原計劃要求他,而是降低了對他的要求,放慢了進度。但是,不知道何原因,他不聽從醫生的囑咐,自作主張停止 了服藥(一般治療精神分裂癥都要服用較長時間的相關藥物,只能逐漸減藥,才能徹底康復。據說法輪功有信條,要人們不看 醫生,不吃藥),并又開始修煉起法輪功,于是犯病的征兆又立即有所表現。知道這種情形后,他的父母再次趕到北京,正式 請求把孩子帶回身邊,一來可以得到父母的及時照顧,讓他按時吃藥并約束他完全停止修煉法輪功,二來可以視情況指導他做 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其父母并請求在我的指導下,在家中通過信函完成碩士論文,最后再根據狀況,待他的身體良好時,回理 論物理所進行答辯;若答辯合格,希望理論物理所能不歧視地授予他碩士學位。經理論物理所研究,認為上述請求可以同意, 但要得到學生本人和我的同意。我考慮到原計劃按博士生要求來安排他的學習和研究工作的,他在入學的前兩年已經取得不小 的進展,碩士課程已經完成并取得了良好的成績等多方面因素,再考慮到碩士論文的客觀標準,我認為他應可以在不太長的時 間內完成碩士論文,所以同意了他父母的請求。在他父母的說服下,他本人也同意了父母的這些意見。從那之后,他回家在父 母的監護下,通過信函在我指導下,進入完成他的碩士學位論文的過程。 因為我認為僅基于這名學生前兩學年的研究進展,稍做補充,把已經取得的結果進行整理便已能形成一篇尚合格的碩 士論文,同時為了使他不致在家中再引起他的精神分裂癥復發,我就是按我的上述認識指導他完成碩士論文的,沒有再加更多 負擔給他。這名學生確實是在他父母的監護下,按照我的指導做的。他碩士論文成文后,把稿子寄給我,經我修改才最后定稿 的。事實上,我們正如他父母請求的那樣,選擇了他狀況良好的時間在他的父母的陪伴下,讓他回到北京完成了答辯。他的碩 士論文答辯進行得還比較順利,不久之后由理論物理所正式授予了他碩士學位。 這些事實說明了我的學生在精神分裂癥發作后,是在我們采取特別措施的情況下,在他父母的配合下,既照顧、滿足 了他父母的合理請求,同時又堅持了學位質量水平,他才取得了學位。大家都知道精神分襲癥及時治療是可以康復的,即使不 完全康復,也不是總在發作狀態。在他狀態好的情況下,能通過答辯是可以理解的。 最后,從上述我所掌握的這名學生生病的事實中,我認為人們都應當吸取這個教訓,并在思想上引起足夠的重視。我 認為“何祚庥一文”指出青少年不宜練氣功,對青少年練氣功需要給予更多的注意是正確的。(摘自《科技日報》) 相關專題:揭批邪教法輪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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